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。 苏简安将醒未醒,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,摸索了半天,抓到的却只有床单。
她兴奋得忍不住跳起来,指着远处的一个游戏设备:“那个就是小夕说的过山车之王‘垂直过山车’吧?!陆薄言,我们待会去试试好不好?” 她走过去:“你们玩,我们上去睡觉了。”
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 苏亦承别开视线,想着该怎么处理才能不伤害到洛小夕。
也许,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。 否则他这么挑剔的人,怎么会就在沙发上睡着了?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 “有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晚上有应酬,让我一个人先回去。”